這些年來,掐著指頭算來,大大小小我先後搬過七次家,依次動用過自行車、腳蹬三輪、機動三輪、面的、中巴等工具……稍長一點時間沒聯繫的朋友一轉眼兒就不知道我住哪兒了。搞的個別哥們逮著我就痛罵:“你是屬耗子的?整天搬來搬去累不累啊!”
累!怎麼能不累吶!腰酸背痛、汗流浹背不說,為了年底不被扣掉的那點全勤獎,無論春夏秋冬搬家我都選在晚上。聽人說“天黑不宜搬家,容易丟三落四”,所以每次搬家我都得瞪大了眼珠子,生怕拉下一塊煤球一根火鉗什麼的,“家窮值萬金”啊。
剛開始我是在路邊找的搬家公司,結果不是電視台天線沒了,就是剛買的皮鞋不見了,最可氣的一次是有一次我隨後放抽屜裡的200多塊錢還不見了。第二天等我發現了找上門去,那搬家公司當然是死不承認。沒辦法……人家個個膀大腰圓,報案吧,我還要上班折騰不起,只好自認倒霉。再後來我長了心眼兒啦,在路邊找拉貨的黑車搬家,方便是方便了,但是我還要搬東西不說還得瞪大眼睛盯著人家,這萬一少個啥的,人家開著車一溜煙跑了,我長四條腿兒也追不上啊!
這不,去年我剛就把家搬到了綿興西路—結果,年前經濟危機……我光榮地跳槽到了在翠花兒街的一家公司,肝斑困擾,每天來回倒公交,費時費錢。只好又在公司附近找了間平房。
那是在一個漆黑的夜晚,下了班我叫了輛車幫我搬家,假牙,拾掇完,整裝上路已經是晚上10點了,這次我終於遭到了整天搬家的報應——車在路中間拋錨了,和司機撅著屁股好不容易才把車推到輔路上,就已累的滿頭大汗,還要把車裡的東西一點點拎出來,等待救援。鋁壺、鐵鍋、行李卷、鍋碗瓢盆、臭皮鞋…&hellip,美國學校;在馬路邊上一字排開,活像個擺雜貨攤的,我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啊,心裡暗自發誓:以後打死我再也不搬家了。
話說我住的房子原來很大,後來被隔成兩間,一個月後我隔壁又來了個小女子,按說我們應當井水不犯河水,頂讓,誰也看不到誰嘛,肉毒。可是隔開房子的是薄薄的一層門板,中間還有很長的裂縫,用膠帶粘上也不管用。開了燈,對方屋子裡的東西看得模模糊糊,如果洗澡就能清晰地聽到水聲,弄得我面紅耳熱,心潮澎湃。有次我在大街上撞到那小女子了,房東為我們介紹說:你們是鄰居,應當互相照應什麼的。我抬頭見那女子眉清目秀,唇齒含情。再以後,當她在隔壁擦身梳洗時,我影影綽綽的看到她的影子,就開始聯想,就想把那門板推翻,後來實在不行了,我覺得再住下去我就會走上犯罪道路,要不——還是搬家吧。
每天晚上躺在床上,我心裡這個作難啊!不搬?這樣子下去聽不健康的……搬?搬次家更痛苦!輾轉難眠中我忽然想到了傳說中的愚公,恍然大悟:怪不得當年愚公先生寧願移山也不願意搬家呢!原來——移山難,搬家更難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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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Jan 12 Sat 2013 12:07
鋼琴搬運整天搬家搬來搬去累不累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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